适之🍁

画点破画,随后会因为觉得太丑而遁地逃跑。

【 】城中雨(上)

#一个猜想引发的故事

#关于黑水城的形容令我想起了龙门飞甲

#ooc我的 原著&逻辑&科学tan90°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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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鹧鸪哨和老洋人离了瓶山,学习了分金定穴之法,寻着线索往西夏黑水城去了。

 

传闻中,那黑水城被掩埋在黄沙之下,唯有一甲子一遇的黑沙暴能够使之重现人间。鹧鸪哨思量了一番,觉着这希望着实渺茫:在这荒漠之中,无人知晓距离上一次沙暴过去了多久。倘若就在不久之前,便意味着他们还要等上六十年——一个长到他们谁也等不起的时间。若是要直接挖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
 

鹧鸪哨望着那初升的太阳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摇了摇水壶,心知所剩的水已经不多了,抿了抿嘴唇又放回去。手中罗盘转动,想来大抵已经接近了那块地域,鹧鸪哨调整了一下面上的黑纱,继续与老洋人骑着骆驼向沙漠深处前行。他们已然行了一夜,此时要寻一处阴蔽之地歇息,躲过最烈的太阳,待到傍晚再动身。

 

未走出去多远,老洋人在他身后突然道:“师兄,你有没有觉得有风啊?”

鹧鸪哨也察觉异样,摘下面纱,用舌尖湿润指尖,试探了一下周围的空气流动,发觉果然有风,正要与老洋人说,却见身边老洋人神情讶异地看着远方的天空。

鹧鸪哨转身,只见自天地相交之处凭空生出了许些黑雾,直冲云霄。眨眼间风云变幻,天空中的云彩染了朝霞,与那黑雾搅做一团,越压越低。

鹧鸪哨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妙,见四周全无遮挡,连忙叫上老洋人驾着骆驼往反方向跑去。几乎是在下一瞬间,那黑云便掩盖了日头,天地兀地阴沉了下来。低沉而压抑的轰鸣声紧接着压了上来,伴着飞沙走石,像是被禁锢许久的猛兽,扑向这两个孤独的旅人。

 

黄沙被风暴带出了劲力,打在脸上就像针芒一般。混乱之中鹧鸪哨摔下了骆驼,仅一个转身,便不见了老洋人,想要开口呼喊却是吃了一嘴沙。饶是以鹧鸪哨的见识,这般风暴也是前所未见,此时又与师弟失去了联系,不由得有些失措。

 

此时情况危机顾不得更多,鹧鸪哨只知应抓着些什么谨防自己被卷入风暴之中,便在目力仅及的地方寻找能够抓住的物体,竟是叫他寻得一深埋在黄沙之中的铜环。此时那风暴已然近在咫尺。而那铜环周围的黄沙又被风暴吹散,露出环另一端的链条,与那链条之后逐渐显露出形状的石门。

 

虽不知那石门背后是什么,但是看着背后的沙暴,鹧鸪哨心知若是继续停留在此必定被黄沙掩埋,必死无疑。未多思量便尽力去拽那石门。次门不大,其上又没了黄沙阻隔,再加上鹧鸪哨那足以生生卸了古尸大椎的力量,那门竟是被他这般拽开了。鹧鸪哨转身闪进石门之中,又反手将门带上,把那沙暴阻隔在外,这才平定了气息,面对眼前的漆黑一片的石门之后的世界。

 

矿灯亮起,照亮一隅石窟。鹧鸪哨没有闻到古墓的腥气或是动物栖息的味道,却是看见了石壁上几处人造的痕迹,做工并不算精细,想必并非出自黑水城造城者之手。此时他心中担忧老洋人,又定夺此地与黑水城无关,便无心探索这片黑暗的石窟,只是在石门旁听着外侧的声响,等着风沙过去。

 

在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,鹧鸪哨听着外面逐渐安静下来,笃定那风暴已经过去,便用力顶开了那道石门,眯起眼睛迎上那风暴之后的烈日骄阳,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。他极目远眺,外界的一切早已变了模样,却见远处的沙丘处隐隐闪着金光:那是阳光照射在金属上发出的反光,大片大片的,像是太阳落到了地上。

 

黑水城。

 

鹧鸪哨心中忐忑,独自一人走向那片闪光。他自沙丘上滑下,落在一片城墙上,见远处似是有一座大殿,又念及传闻中所言这城中道路宛若迷宫,便在高处寻路过去,时刻提防着被那明艳的黄金屋顶迷了眼。等他攀至大殿顶上时,却见其上豁然一处大洞,从洞中看去,有四座黄金异兽雕像与无数琉璃盏,地上更是黄金遍地——还有不少白骨。

 

而老洋人正站在那大殿之中,弓箭早已不知去向,一柄泛着寒光的短匕抵在了他的脖颈上。那持匕着生得妖异,这个角度上鹧鸪哨看不起他面容,只知那人长发及腰,身上着着一袭白袍,不像是西夏,更不更不像是如今的装束。

 

鹧鸪哨心中正觉奇怪,却听得一道阴柔冰冷的声音,钻进他的耳朵里,连后脊都跟着发凉。

 

“既然来了,何不下来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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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标题开头的【】因为不知道这算啥就空着了

#石门背后是《龙门飞甲》里风里刀他们躲沙暴的地方,在客栈底下,如今客栈被毁底下的空间还在。

#这个黑水城是《龙门》里的设定(还被赵怀安等人祸祸过),所以房顶上有个大窟窿。

#拿着匕首的人是厂花(///)

#至于为什么身在明朝早就盒饭了的西厂督主到了民国还活蹦乱跳…这是个值得思考的好问题(这就是为什么我写到这里戛然而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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